要求有什么不对的,但是这要求听起来‘合情合理’,她又反驳不了。
魏子夜跟冬霜都是一根筋的性子,也完全没有听出问题所在,闻言也只是哦了声,然后说:“那你好好在这里伺候,我就在院子里候着,有什么事你叫我。”
两个人就这么愉快地接受时青雪的工作安排。
尤其是冬霜,在接受了时青雪那番说辞后,每次踏进房门时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,尽量做到眼观鼻、鼻观心,两耳不闻身外事的模样,就怕自己的表现让时青雪不高兴。
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氛中过了两天,第三天大早,莫君扬缓缓睁开了眼。
时青雪刚接过冬霜的药碗,就看见男人苍白却平和的面容,还有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眸,浑身一震,差点手抖地把药碗给摔了。
她连忙扶住自己端药的手,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凳子上,自己则是坐到了床边,目光亮晶晶地盯着莫君扬,仿佛少看一眼人就会消失不见了一样。
“你醒了!”
时青雪的声音急切而响亮,眼眸璀璨如星辰。
可说完之后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这话有多费。
莫君扬都睁开眼了,可不是醒来了吗?
时青雪不好意思地红了脸,但莫君扬并没有要嘲笑她的意思,反而对着她温和地笑了笑,柔声问:“我昏迷了多久?”
时青雪的小嘴不自觉地嘟起来,小声地说:“你都睡了快三天了,你快吓死我了你知道吗?”
别看她在人前表现得有多镇定自若,夜深人静、四下无人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。
有好多次都怕莫君扬醒不来了,却又硬掐着自己的手臂逼迫自己冷静下来,不要自乱阵脚。
可所有惶恐、惊慌失措、害怕都在看见莫君扬醒来那一刻消失不见,只剩下满满的惊喜。
时青雪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