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者漠视人命,丝毫不在乎他人的性命,但真要做事了还是得听从主子的安排。
打个不恰当的比喻,就如同一条被拴着的狗,咬人之前害得让主子先把狗绳揭开才能够蹦跶得起来。
时青雪却根本没有这样的顾忌,甚至她只要动个念头,别人就会帮她将所有想法付诸实践。
叶芷心生生打了个寒颤,低下头惶恐地发誓:“芷心绝不敢欺瞒六娘的,若是芷心有半句谎话,就让芷心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
连毒誓都出来了,看起来真像是那么一回事。
然而时青雪也只是微颔首,冷淡地应: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她也没有多和叶芷心啰嗦,而是继续往外走去。
可是魏子朝再次跪挡在时青雪面墙,沉声道:“还请六娘回去休息,等候主子回来。”
时青雪被魏子朝的古板闹得心情很不好,怒道:“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?不管叶芷心说的是不是实话,我都想去看看啊!”
魏子朝却不买账,一板一眼地说:“主子临走时吩咐属下一定要将六娘留在府中好好照顾,等他回来,还请六娘不要让属下为难。”
“你!”时青雪指着魏子朝。
她真要被对方的食古不化气死了,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吼:“你别以为你是莫君扬的人我就不敢动你!
子朝,你给我让开!”
魏子朝躬身跪着,头低低垂着,不说话,也不动。
可是时青雪却明白,对方是不准备让开了。
她被气笑了,哼道:“不愧是他教出来的人,脾气臭、心眼死还有那腔执着……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啊!”
可真的生气又能怎么样呢?
时青雪最多口头威胁一下魏子朝,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同对方动手啊!
她郁闷地叹了口气,脑中灵光一闪,她忽然想到一个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