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分封,其他人也更习惯称呼他为‘九殿下’。
领着他的人马游山玩水,也好过在这里憋屈不得。
莫君扬挑眉,淡淡地说:“谁告诉你我帮严绪了?”
“你还狡辩?”莫君战气得咬牙。
“刚才老大夫已经验过了,叶夫人明明是上吊而亡的,怎么就成了‘凶手不是人’。你这不是为了包庇严绪是什么?”
“上吊而亡?”莫君扬重复了一遍莫君战的用词。
莫君战立即就像一只被摸了尾巴的骄傲公鸡,高高在上地挺起胸膛,但其实比起莫君扬来还是差了一大截,“怎,怎么了?老大夫说的,叶夫人是窒息而亡,难道不正就说明叶夫人是被人吊死在衙门口的吗?”
莫君扬却笑,“窒息而亡就一定是被吊死的吗?”
“她脖子上的淤痕骗不了人,没有人能够在死人身上这样的痕迹。她不是被人吊死的还能是什么?”
莫君扬神情冷淡,“或许是她自己上吊的也说不定呢?
“不可能!”
“不可能!”
莫君战刚喊了一句,耳边却传来同样的话语,不由得一愣。
什么时候他说话还自带回音效果了?
他转过去寻找,才发现刚刚说话的人是最近一直装——也许是真——虚弱的叶芷心。
叶芷心正依着门框,脸颊苍白,双目却炯炯有神。
她看着莫君扬,神色笃定地重复:“我娘她不可能自杀的。”
是了,所有人这时候才回过神来。
比起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路人,叶夫人才是叶芷心最亲近的亲人。
两母女应该许久没有见面了,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天人永隔,也是够让人崩溃的。
偏偏叶芷心这个小丫头片子,明明身体单薄脆弱,几乎已经抖成了一个筛子,却还要强装镇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