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瞥她一眼,“笑什么?”
时青雪比划着自己手中多出来的那个烧饼,嬉笑道:“这趟咱们也没亏嘛!起码还多得了一个大烧饼呀!”
莫君扬继续看她,这双冰冷幽黑的眼眸什么时候都极具力量,仿佛能够将人彻底看穿一样。
时青雪感觉自己什么时候都没办法习惯被这双眼长时间注视,一看久了她就怂。
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,“我刚才可没有贪玩,我那都是为了向老板打探消息呀!”
“说什么正室小妾也是为了打探消息?”莫君扬才不会轻易被青雪糊弄过去。
一提这茬,时青雪反倒理直气壮了。
她小声哼道:“还不是你中途插手不让我尝这烧饼,当时那情景,我要是不把话圆回去,让老板知道你嫌弃他的烧饼了,他拿个扫帚就把你打出去,你信不信?”
莫君扬:“就算真要圆,桂姨娘又算怎么回事?”
也不知道时青雪的脑回路是怎么绕的,竟然随口就杜撰了出一个受宠的桂姨娘。
莫君扬当时听了,差点没被噎死。
时青雪反而更加得意,理所当然地说:“我们的目的是为了获取人家老板的好感,一个被欺负的可怜正室不就恰好能够戳中对方那点儿正义感吗?我厉害吧!”
“……我瞧着,你看我笑话更厉害。”莫君扬的语气凉凉,一针见血。
时青雪被说中了那点小心思,可不敢再开玩笑,连忙立正站好,严肃地说:“我觉得这个烧饼铺老板的话很奇怪,关于瘟疫那部分,对瘟疫的来历和结束都语焉不详,明显是知道了什么却因为避讳不肯说。”
不是她自夸,以她在那老板面前刷的好感度。
只是一般的事情,对方肯定不会这样瞒着她,甚至还主动赶她走。
换而言之,对方这么做,必然是有什么一定不能说出口的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