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横的脸,他又心虚地低下头。
老妇人是时旺的生母,哪里看不出自家儿子这点小动作意味着什么?
她顿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,往后打了个趔趄,还好被中年妇女扶住,才不至于摔倒在地。
但她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,无声哭了起来。
“娘,娘,您没事吧!”时旺还是第一次见自家老娘哭成这个样子,顿时慌了神。
他想要上去扶,却被老妇人一把推开。
老妇人刚烈地说:“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!做了错事,不仅不认,还妄图推给别人,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大啊!你叫我死后怎么去见你爹啊……”
老妇人又哭了起来,把时旺的眼泪也哭了出来。
时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,嘴上慌乱地应:“我认罪,我什么都认罪,娘,您就别伤心了!”
说罢,他抬袖一把抹掉自己的眼泪,又转头朝莫君扬磕了个响头。
这回,他没有再奢望用自己做筹码谈判,而是对着时俊才,就说:“奴才所做的一切,都是时三爷指使的。”
“你说谎,你别胡说八道!”时俊才一听时旺指认自己,顿时尖声叫了起来。
时旺却没有理会时俊才,继续说道:“三爷事先给了我银子——就是你们在我房中找到的那些——让我帮他做事,我一开始没同意,但后来他抓了我的家人,威逼我给二爷下毒,并在被人发现后,将这件事推到大爷身上。
三爷说,事成后他保我一家安然无恙。我实在是没有办法,为了家人的安全才不得不按照三爷说的话去做。
毒药是三爷给我的,就是宝宁郡主大婚当天,二爷带着奴才参加婚礼,三爷偷偷找了机会塞给我的,到底是什么药我也不清楚。他只吩咐我在昨晚给二爷喝的水里倒一点这药就行了。
当时奴才以为三爷与二爷只是闹了矛盾,三爷想要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