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宝宁被闻人炽推了推,才反应过来,下意识应道:“我,我是。”
掌柜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时宝宁,粗略确认了一下,才微微颔首,似乎接受了时宝宁的说辞。
但他还是谨慎地要求:“不知能否请这位小姐出示一下私章,好让小的确认身份。”
怕时宝宁生气,他又连忙恭敬地补充了一句,“并非小的故意刁难,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,小的受主子所托,不敢马虎,还请小姐见谅。”
时宝宁忙说无事,一边将私章从怀中取出递给对方,一边忍不住问:“就算我把私章交给你,你要如何确认‘我’就是‘我’?”
哪怕私章上写着时宝宁的名字,当作这种私章想要造假也太容易了吧!旁人要想刻个时宝宁的私章也随随便便,如果没见过的,很容易被骗吧?
掌柜对时宝宁露出一个请其放心的微笑,“小姐放心,时老国公对此事早有预料,因而早在将信物相托的时候,就曾经将您的私章拓了一个下来给小的……”作为参照。
说话之间,他已经拿出一张泛黄的白纸,打开,正翻过时宝宁的私章与白纸上的印记对比。
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在看到某个东西时,手猛地一顿,剩下的话又全部咽了回去。
“小姐,您不是……”掌柜的满脸为难,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,说起话来结结巴巴。
时宝宁早在掌柜的拿出印记对比之时,就料到对方一定不可能对比上,此时见对方这个表情,也只是神情平静地解释:“我是在及笄之后才由祖母和家父替我刻了私章,那时候祖父早已经过世了,所以……”
所以这个掌柜突然拿出一个印记说要对比,根本不可能对比成功的。
然而掌柜的听了她的话后,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支支吾吾半天才说:“可是主人说了,只有私章跟小的手中的印记对上号,才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