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主’都会在莫祥斌面前保他,让他没有后顾之忧。
按理说,郑良才听后应该很高兴才对,但此时他心里古怪的感觉更加强烈。
他还想说什么,时俊和却大手一挥,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,直接道:“好了,现在时候不早了,我就不打扰郑府尹查案了!”
郑良才:“……”
苦主不急,他这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郑良才战战兢兢地来,又灰溜溜第走了。
时俊和叶没有多轻松,郑良才刚走,莫淑君就派人来请他去寿安堂,说是商议时磊重新下葬一事。
时俊和去了,却不明白莫淑君的意图,“如今父亲的尸骨还没有寻回来,如何下葬?”
“那难不成就让云阳的棺木暴露在外边,不闻不问了吗?”莫淑君声音严厉刺骨,逼问:“让云阳连死都不安稳,你于心何忍?”
时俊和:“……那母亲有何办法?”
莫淑君的脸色稍稍放缓,道:“本宫以为,我们还是再挑个良辰吉日,选一套云阳生前最常穿的衣服,重新下葬吧!”
等于给时磊立个衣冠冢了。
时俊和眸光一闪,但很快又将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,神色如常,淡淡地问:“那父亲的尸骨该怎么办?”
莫淑君又说:“案子要查,云阳的尸骨也是要找的,但是重新下葬的事情却不能拖。而且这二者也不冲突,我们完全可以同时进行。”
她说得理所当然,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二次下葬却选择衣冠冢这事儿有多荒唐。
时俊和叶没有提,只问:“现在给父亲下葬,那将来找到父亲的尸骨后,又该如何?”
一个陵墓葬三次,那才是真正让人死了都不安宁,而且这种不安宁还是三倍的。
莫淑君却不慌不忙地说:“本宫如今还没死呢!等将来找回云阳的尸骨后,让他与本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