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废’地叫着,就是时宝悠听了都有些不是滋味。
更何况时俊才本来就敏感易怒,更是又急又气,再次抬起手。
“你还敢打我!”周如玉不但不躲,反而对着时俊才挺挺胸,冷笑,“你若再打我,就别怪我把你们那些龌龊的事情都捅出去!”
时俊才危险地眯起眼,逼问:“你想做什么?”
周如玉露出胜券在握的神情,随手整了整凌乱的衣服,才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若是把我逼急了,我就把你和母亲那些谋算全部都化为虚无。
你这辈子都别想当上时国公,我绝对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母亲当年……”
“你闭嘴,你给我闭嘴!”时俊才气急败坏地喊,一边死命地去捂周如玉的嘴。
周如玉扭头甩开时俊才的手,眼神狠厉,一字一顿地说:“不信的话你尽管试一试!”
时俊才指着周如玉好一会儿,拳头松了握,握了送,最终还是没敢真对周如玉下手,只凶狠地放话:“这次算你狠!”
丢下这么一句话后,他就直接甩袖离开了周如玉的房间,去其他妾室的温柔乡。
周如玉早已经不在乎了,只是冷静地对时宝悠命令:“你出去把丫鬟叫进来,给我洗漱更衣。”
“是。”时宝悠爽快地应了,却一直没动。
她好奇地看着周如玉,半晌,才犹犹豫豫地问:“娘,您刚才说祖母她怎么了?”
竟然能够让气焰嚣张上天的时俊才一下子蔫了,肯定不是小事,而且还关乎着时俊才将来能不能继承时国公的爵位,这……
时宝悠的眼中难掩好奇。
然而周如玉只是拍拍她的手背,耐人寻味地笑了笑,“佛曰:不可说,不可说!你就别问了,只要娘安在一天,娘肯定不会让你再出事的。那这个秘密你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了!”
时宝悠不满地努努嘴,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