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亏啊!”
耶律安尘虽然动作停住了,却不相信乌亚雷的说辞,“他怎么了不得?不就是皇兄养在莫国的一条狗吗?”
羞辱的话根本不过脑子就吐出来了。
急得乌亚雷顾不了那么多,连忙去捂耶律安尘的嘴,求爷爷告奶奶地哀道:“主子诶!这话可千万说不得,下官跟您说件事,您就明白了。”
耶律安尘顿了下,拿眼神睨乌亚雷:什么事?
乌亚雷下意识朝四周看了看,像是还要先确定影大人真的走了,没有别人偷听一样。
“快说!”耶律安尘确实对乌亚雷所谓的举例有点兴趣,却也被对方神经兮兮的态度弄得不耐烦。
“王爷您想想,我们和莫国皇帝的三日之约说了可不到一个时辰啊!”乌亚雷意有所指地指出来。
耶律安尘顺着乌亚雷的话想了想,没想出个所以然,更加不耐地吼:“有话就直说,少给本王兜圈子。”
乌亚雷无法,只得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一点,“当时御书房里应该就咱们和莫国皇帝三个人而已。就算出到外头咱们也隐隐提过这事,但当时周围应该没有别人……
就是到了这个地步,影大人却准确地知道咱们和莫国皇帝的约定,您难道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你是说?”耶律安尘终于意识过来,脸上不耐烦的神情转为深思。
乌亚雷严肃地点点头,“没错,这位影大人实在深不可测。这才多长时间的事情他就知道得一清二楚,肯定是早有门路的,所以在没有弄清楚之前,咱们一定不能轻举妄动,万一坏了国主的计划,可就麻烦了。”
无怪乎乌亚雷几次三番叮嘱,出了事情重大之外,还有最主要的一个原因,就是耶律安尘实在很难说得通,最好的办法还是搬出耶律北辰。
“哼!”耶律安尘不情不愿地哼了声,却没有再多说什么,默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