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事情。
乌亚雷感觉自己握住的衣角往前扯了扯,像是耶律安尘要挥拳头了。
他这心一下子凉了个头,双目紧闭,面如死灰。
这下子真的完了!
乌亚雷等死般闭上了眼,不敢去看马上要发生的斗殴。
几息过后,打斗声仍没有响起。
咦?这年头对打都能不发出一点声音吗?
乌亚雷心中起疑,眼睛挣开了一条缝。
耶律安尘竟然维持着面容凶狠,握紧拳头,手臂半抬的姿势,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,迟迟没有挥下那一拳。
莫君扬早已经越过他们,继续往前走了。
乌亚雷看看莫君扬的背影,又看看耶律安尘。
手下意识地扶住自己的下巴,免得张太大,摔地上了。
“蠢东西,闭上你的嘴。”耶律安尘没好气地骂了声。
甩袖朝与莫君扬相反的方向疾步走去。
仿佛他走得比莫君扬快一点,他就赢了一样。
乌亚雷一下子就明白过来:耶律安尘这是恼羞成怒了!
他很明智地闭上嘴,跟着眉耶律安尘的步伐出宫。
这时候什么都不要问,什么都别说就对了。
耶律安尘回到大凉使馆,下人们连忙送上他平日里最爱喝的茶水糕点。
他看都没看,一下子全扫地上。
‘乒铃乓啷’碎了一地。
仆人顿时被耶律安尘无名的怒火吓得跪了一地,磕头求饶。
“滚!”
耶律安尘一脚踹开跪在最前面挡着他路的丫鬟,直接进了自己的寝屋。
乌亚雷在后头看得也叫一个心惊胆战,面对满地哭哭啼啼,哀声不绝的下人,他也想哭啊!
实际上他只能想想,行动上还得硬着头皮跟着进了耶律安尘的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