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托大,诚惶诚恐地哀求:“如果连您都不管殿下了,那殿下这回真的死定了。您是没有看到,殿下他自从离开崇德殿就如同行尸走肉般,只管把自己关在寝屋里,谁也不肯见。
那模样哟,我看着都心疼,只怕他就这样意志消沉,再也爬不起来了。这可不是开玩笑的,还请世子三思。”
他三句话不离他们共同的阵营,就想激起莫君扬的集体荣誉感。
说句不好听的,他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难道太子倒台,莫君扬能有好的?
“墨大人,请回吧!”莫君扬冷冷放出逐客令,对墨优方才的长篇大论充耳不闻。
墨优气苦,可他品级不如莫君扬高,身份也没有莫君扬的尊贵,根本不可能强行命令对方做什么——以他对莫君扬的了解,就算莫君羽本来求情可能都不顶用。
“哎!”墨优拉长着一张苦瓜脸,边走边回头看莫君扬,就盼着对方改变主意。
只可惜莫君扬说完后就端着杯茶自斟自饮,根本不搭理他。
倒是曲月白走上前来,客客气气地做了一个‘请’的手势,“墨大人慢走。”
墨优:“……墨优恳请世子再好好想想,若是世子改变主意,可以派人来墨府知会一声!”
曲月白看着墨优那犹如丧家之犬的背影消失在瑞王府,啧啧怪叫:“君扬,你真的打算舍了太子,另寻去处吗?”
这问话的语气全然没有担忧,反而隐隐带着兴奋。
又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。
莫君扬摇摇头,并没有隐瞒,“暂时没这个打算。”
曲月白这下子奇怪了,既然莫君扬不打算舍弃莫君羽,怎么刚才墨优在这里装孙子求情的时候,他还表现得那么凉薄呢?
“总不可能只是想整整莫君羽吧?”曲月白暗自咕哝了声,像是自言自语,其实是说给莫君扬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