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待时俊和反驳,直接又说:“阿和,你别忘了,这时国公府是需要一个继承人的!”
时俊和浑身一僵,避开莫淑君的目光,装傻,“孩儿已经有孩子了,怎么会没有继承人?”
“你是说时宝宁还是时青雪,一个已经叛离家族,另一个又要下嫁他人,如何算得上继承人?”
“如果宝宁生的孩子,不就是我们时家的血脉了吗?”时俊和突然发问,脸上带着凝重。
莫淑君脸色一沉,似想到了什么,气恼地说:“时国公的位置是你父亲一手打下来的,绝对不能落入外姓人的手中。”
时俊和却冷笑,反问:“那是不是只要他们的孩子姓‘时’就可以了?”
莫淑君当即激动地叫道:“就算姓‘时’又如何,时国公世子绝对不能留着闻人家的鲜血。”
时俊和目光灼灼,紧盯着莫淑君,“为什么不能?闻人博是父亲一手挑出来的亲信,而闻人炽亦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,把时国公的位置给他的孩子,不仅不会让时国公府落败,还能继续领导时家军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“因为闻人家没有一个好人,他们不安好心!”莫淑君大声喊道,面容狰狞,不复往日慈悲端庄。
时俊和的目光暗沉,低低地反问:“是他们不安好心,还是母亲您容不下闻人家?”
莫淑君感觉呼吸一顿,目光左右移动,就是不敢与时俊和对视。
“我……”莫淑君深吸了口气,坐直身子,正色道:“本宫不知道你听了什么流言蜚语才会说出这番质问,不过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时家,本宫问心无愧。”
莫淑君自少女时期就随先皇和时老国公东征西战,身上有股寻常女子所无法比拟的气势,震人心魄。
时俊和即便心中不赞同莫淑君的作法,却也无力反驳,甚至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怀疑,身为时家家主的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