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照常参加婚礼肯定会被宾客发现破绽——而赵家的要求是不管时宝瑾怎么做,反正不能让人知道她未婚先孕的事情。
时家苦思冥想,最后想出了‘代拜堂’的法子,反正盖头一盖,谁也不知道里头的人是不是时宝瑾?
时宝瑾骄傲了一辈子,好不容易才盼得一个婚礼,哪里肯依,哭着闹着要自己拜堂。
周如玉冷冷地睨着她,没好气地说:“如果不是你先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,又怎么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呢?赵家已经放话出来了,他们赵家可不缺孙子,宁愿没有你肚子里那坨肉也不能丢了他赵家的脸面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!”
“娘!”时宝瑾僵着身子,还想再说点什么,可周如玉丢下警告就直接走了。
一旁的小桃只能苦苦地劝:“三娘,您就想开点吧!不就是不能拜堂而已,到时候进洞房的人还是您。但孩子才是一个女人的立身根本,您以后要想在赵家站稳脚跟,这孩子一定得保住!”
时宝瑾擦去眼角的泪,阴沉着脸,“我如何不知道,我只是不甘心罢了!凭什么时宝宁就能嫁得那么风光?我就得苦巴巴地求着赵家的人来娶我?!”
小桃也无言了,心中默默吐槽,还不是你自己作的,如果时宝瑾一开始不急着失身给赵亮那种公子哥,以时国公府的名声,也未必会嫁得太差。
不过这些话她做丫鬟的不能说,只好劝道:“您好些日子没有出门走动了,不如到院子里散散心,对孩子也好。”
“你说得没错!”时宝瑾脸上闪过一抹诡异阴冷的笑,“那我们就去落桐阁逛逛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