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,中规中矩地回答:“老爷生前一直将时将军看作至交好友,两人在军中来往密切,配合默契。”
全是赞美之词啊!
闻人炽狐疑地盯着黎叔,可后者说了一下就不说了,他只好追问:“但是呢?”
黎叔露出些许迷茫,“什么但是?没有但是。众所周知两位将军关系很好。”
闻人炽无奈了,他也知道众所周知的说辞,但他现在需要一些不一样的说法啊!
“那你觉得我父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?”
黎叔老人精,就算不知道闻人炽在烦恼什么,也知道此事与时俊和有关。他没有正面回答,隐晦地说道:“老爷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。”
闻人炽一下子明白过来,是啊,如果时俊和真的不好,闻人博不可能与他交好,更不会一交就是十多年。
但莫淑君的那封信又是怎么回事?
他在莫君久面前提出诸多疑点,也仅是疑点,莫淑君那封信不是伪造的,时国公府对他爹的恶意也不是假的。
闻人炽陷入了更深的纠结,而另一头时家则还在有条不紊地为时宝宁的婚事做准备。
尤其是时青雪,这些天来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赶她的屏风,来客也一律拿各种理由搪塞不见。
“六娘,玉真公主又来了,她这回指名要见您。”
时青雪正在落针,听了这话,针头不小心扎在食指上,疼得她忙收手,一旁的冬霜想替她看看伤势,她只是摆摆手,“没事,就扎了一下。”
停顿了一下,见那个二等小丫头还站在门口等她的回答,只能无奈地说:“就说我病重未愈,不便见客,等病好了再到公主府请罪。”
“六娘……”夏芒担忧地看着青雪,低声劝道:“玉真公主这都邀请您三次了,您次次避而不见,若是被有心人拿来说事就麻烦了。”
时青雪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