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上满戴着珠翠,聋边一溜的珠钡,髻子后排了一双金排珠,衣藕花衫子,系了条白绫顾绣连裙,穿了双雪青绣花鞋,端的是整整齐齐,连妆容都没花。
再看其他人,衣衫不整齐,满满褶皱,和她同样在内院住着的周姨娘鞋子都没穿,披头散发,可见下眼乌青素面朝天。一个丫鬟脱了鞋给主子穿了。
白雪回忆起刚才,第一个到的就是冯乐乐,第二个是周姨娘,俩个男人住在外院来的稍迟,衣服胡乱套上,有些地方不规整。
白雪自个披着一件衣服,头发散着,也是半夜起床的打扮。
这些人里,就冯乐乐一个打扮的干脆利落,一点不像匆忙起床的样子。
冯乐乐没想到衣着打扮被注意到,有些慌乱,但故作镇定道:“我今天睡得晚。”
白雪冷笑,这样子就不像睡觉了。她道:“你们府内的事情我不管,但是今天我险些被烧死,这就是大事了,周叔,也别怪我不给你面子,这必须得报官了,冯乐乐想杀人。”
冯乐乐脱口而出:“不是我,我没放火,我就是在你的窗户上用糖水画了个人,想吓唬吓唬你。”
老周眯了眯眼睛:“那我妹妹之前窗户上的影子,也是你干的!”
冯乐乐咬了咬下唇,最后凶狠的说:“我爹死的蹊跷,那天她被吓成什么样子,你心里没数吗?”
老周:“死人阴魂不散,谁还不害怕,你倒是会给人扣帽子,我看你就是惦记着家产,兴风作浪,那些神呀,鬼呀的事情,是不是都是你弄出来的,你是不是故意不让棺材下葬!你们俩个为了争夺家产,一个不让爹安息,一个不让弟弟安息,恶毒!”
这句话说到了关键点上,如今惦记着死人的不多,惦记着家产的很多。
冯大爷反驳道:“那棺材有问题是大家都看见的,你说是我,我可不认。况且我用抢什么,我是他哥哥,家里的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