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是我呀,肖大人该是乐在其中的雨水才对。”
肖张抿了抿唇,忽然眼睛环视众人,嚎了一嗓子:“诸位姑娘请不要再往我身上扔香囊了,我娘子吃醋了。”
人群先是一静,继而爆发了一阵大笑,“醋瓶倒了”“醋缸被砸碎了”“女儿家就是爱吃醋”之类的话此起彼伏。
白雪忽的脸红了,狠狠地剜了肖张一眼。
肖张浑身轻松,乐着开始看起了白雪的笑话。
两人之间发生了调转。
白雪扭过头不理他,催促着马儿前行,大家散去的动作快乐不少,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来。
肖张在后面追,边追边喊:“娘子莫要吃醋,家里没有饺子。”
白雪咬碎一口牙,偏偏是她先开始打趣他的,如今不占理。
一行人就这么返回肖府。
按理说肖府会迎接一番,但就连开门的小厮都显得分外沉默,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应该知道这趟家不好回。
但由于肖张沉浸在抱着孩子回家,抱到家庙磕个头给父母看一看的愉悦心情里,没有察觉到外界的纷纷扰扰,就这么直接将孩子抱回了屋,他们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,干干净净。
秋菊见着了主子喜出望外,同时又忧心忡忡,冒着危险,悄悄的提醒了一句白雪:“按理说回来以后得去拜见一下家中长辈。”
家中长辈都已入土,还活着的就剩下了肖邦。
白雪叠着衣服,问了一句:“大伯没有在外面忙吗?”
肖邦一向是个大忙人,经常忙得脚不沾地。
“大爷请了假,在家都待上半个月了。”秋菊回答。
白雪一听这话叠衣服的时候就慢了一些,追问道:“他在家呆着做什么?”
“画画。”
“据说大爷十天画完一条河,五天画完一块石头,做出了一幅昆仑方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