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张指责:“白雪,你好无情。”
白雪一指周铁柱:“你看他哭了吗?”
周铁柱在那里一脸懵逼,好几次欲言又止。旁边的秀玉羡慕肖张那样恋家,反观周铁柱一副迫不及待想离开的样子,心里又有了气儿。
肖张哽咽:“你现在觉得别的男人好了吗?”
白雪面无表情的说:“再无理取闹,我就收拾收拾东西跟你一起走。”
路途颠簸,外面风险很多,肖张肯定不能让白雪冒这个险,一擦眼泪,郑重的说:“娘子多保重,我要走了。”
白雪松了口气之余,又有些不舍,陈三娘扶着她,她慢慢的跟着出去送了几步。
肖张就坐在马上,他的背影笔直,清瘦俊逸。
一走一送之间,离别的氛围便伤感起来。
大家跟着相送,一直送到了村口,突然间有人骑着毛驴颠的,四处是尘土,一路直奔他们而来。
林氏第一个把人认出来:“是我儿子,是三虎!”
林三虎下了毛驴,把一个被绑着趴在毛驴上的人拽了下来,连拖带拽的拽到了肖张马前,气喘吁吁的说:“大人,这货是半山村里的一个混混,名字叫做刘蛋,经常偷鸡摸狗,昨晚上趁人不注意,把地里的幼苗给拔了,亏得巡视的人发现,只造成了两亩地的损失。”
肖张脸色瞬间一冷:“送到衙门去。”
那个叫做刘蛋的不断挣扎:“我想种粮食,你们不让我种麦子,非让我种玉米,我有什么错?我不去衙门!”
林三虎呸了一声:“你要种麦子,那你拔你家的呀,你拔别人家的干什么?”
刘蛋心虚,那模样一瞅就是收了人钱干坏事儿的,他转而哀求:“求求饶了我这一次吧,我以后不敢了。”
推广粮食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,那些手握大量存粮的人头一个捣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