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从五品下上牧监。这位少爷没任何意见,老老实实就去干活了,出乎所有人意料。
白雪琢磨着,他多半还是想要下一个蛋的。
白雪去找了魏意,托他帮忙,他自然不会推脱,当即便答应,正好白雪穿的是一身男装,二人当即便从牧场前往长安的秦楼楚馆,走了几家,便凭借魏意的人脉问到了结果。
“——冯由,年三十二,是国公府庄子上的管事,同时也是安孙氏贴身丫鬟的丈夫,他曾前往苏白楼购买四两迷药,且行迹鬼祟,遮遮掩掩,奈何是青楼常客遮掩不住。”
白雪来到大理寺,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肖张。
肖张一拍手:“这可是个大消息,娘子你太英明了……不对呀,既然你早就知道了安孙氏不妥,问清楚了迷药出自哪个春楼,为什么不拦着我刚才让推官去排查?”
白雪一笑,反问道:“你捉弄人,我为什么要拆穿?”
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狼狈为奸。
白雪又道:“让他继续排查,证据当然是越齐全越好,只有迷药还不够,要是能找到凶器出自哪个铁匠铺,那就是板上钉钉的证据,谁都逃不了。”
肖张:“那我可以先抓孙氏还有她的那帮同伙。”
白雪:“你去,但我想见见月柔,我也想不通她为什么帮着主母谋害夫君?最后还攀咬安和,是不是跟冼国公府有深仇大恨。”
两个人立即分头行动,肖张亲自带着人去捉人,这次带了很多人,所有人把其他的案子都放一放,专注把这一件解决了。
白雪摸到了牢房,在狱卒的陪同下,提审了月柔。
“籍月柔?”
“……”坐在稻草堆上满身伤的女人缓缓抬头。
白雪道:“你为什么要陷害安和?”
月柔泪涟涟:“是他指使我的,他这个无情无义的男子,竟只是诓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