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意是来找肖张出去喝酒的,肖张一看娘子忙成这个样子,哪好意思,于是便推脱。
“你家那么两个半的人白雪都弄不明白吗?要是换做我家还不得是无头苍蝇。趁着人少让她试试,真往后人多了,上面的几重公婆,下面的仆人们管事们都是几代的老人,家生奴才,关系套关系,势力藏势力,都不是省油的灯,有她忙的,你现在护着,往后她才不好办事。”
魏意嫌弃了他两句,一转身便摸到了后宅,嘴上叫着二奶奶,叫了沿路来的一条路,站在门外的时候就喊:“二奶奶,放了肖张去和我喝酒好不好?”
进了屋又重复了一遍。
丫鬟们都气恼他擅入女眷房间,连推带搡。
白雪倒是轻轻松松的一抬眉:“好呀。”
肖张脚步走的慢一些,紧随其后才进的屋。听见了二人对话,摆手道:“好什么好呀?”
白雪:“好让你们去喝酒,你在家又帮不上什么忙,把魏意领走了算你大功一件。”
白雪听着魏意在那里叫叫喳喳的说话,只觉得脑袋疼。
肖张一笑,便拉着魏意走了。
白雪轻松下来,她宁愿面对十个账本,也不愿意面对一个魏意。
就这么浑浑噩噩,忙忙碌碌到了傍晚,莫云渊府上来了婢女报信,说侧妃生了,是个男孩。
七月早产,但母子平安。
白雪当时便乐坏了,便扔下了一屋子的活去探望。月牙累的直睡没见着面,她去瞧了瞧那孩子,瘦瘦巴巴的跟个小猴子似的。
这个孩子是生命的延续,是她们留在这个世界的联系。
莫云渊抱着孩子,那张死人脸上的多了点儿生气,手托着孩子的脑袋,又轻又柔:“这么脆弱,这么小的孩子是怎么长大的?”
白雪道:“当然是靠娘疼着,靠爹护着。”
“努力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