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也没想到顾二去奔前程,居然奔到了他这。”
肖张的惊讶不比白雪少,但他掩饰的很好。
白雪苦笑一声:“故人重逢本是好事,但对方投到了敌营。”
肖张酸溜溜的说:“要是哪一日老天真的那么不开眼,二皇子有机会一飞冲天,指不定他还要来跟我抢你。”
白雪:“你现在都不是演戏了,你现在都给自个儿编戏呢。”
莫殷其敬了一圈的酒,脚下发软,让顾二拖着下去了。
场上没了主人,大家就随意轻松很多。
肖张跟好些人喝酒,那洁白的肌肤都染上了红晕,像是朝霞映雪,略有些醉意,便分不清场合,拿出在家时的那股撒娇卖痴,用下巴去蹭白雪的肩膀,喃喃道:“娘子,你从前就好端水,给我一个橘子,也给他一个。那橘子可酸呢。”
白雪纹丝不动,像是块石头一样:“那时候你们两个的地位在我这差不多,而且他还是我的伙计能帮我干活。”
“你好没良心,我还救过你好几次呢。”
“我也救过你。”
肖张绞尽脑汁:“我生的模样比他英俊。”
“我这人不看脸。”白雪把一切后路给堵死。
肖张:“我不管,你当时就是没有格外的对我好。”
白雪深吸一口气,说:“回家再说。”
肖张咬着下唇,楚楚可怜,然后说:“我吃一碗面,他也能跟着吃一碗面,凭什么他就跟我一样的待遇?你对我就不能特殊一点吗?”
白雪眼看着莫云渊的脸色阴沉如锅底,霍长歌眯着眼睛打量肖张,不得不推开肖张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,说:“在外面呢,你有点样子,回过头去挨他们两个教训,可别怪我没警告你。”
肖张只当做听不见,也仿佛感觉不到如针芒一般有人拿眼睛盯着他的刺痛,嘴巴一撅:“要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