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意娶了这种人家的女儿,简直就是生生在他身上套了个枷锁。
肖张道:“没听说你后宅被管的严,是不是有好多侍妾吗?”
魏意吐苦水:“都是她纳进来,我跟他成亲第三个月提出纳妾,她同意了。我要纳的是歌舞坊里赎回来的绿柳,她给我纳的是学堂先生家的女儿,那规矩严谨的劲儿,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她,弄一堆这种女人当侍妾,我图个什么图,自个活得太久,太潇洒了?”
“我懂你心中所想……”肖张本想安慰他两句,跟他说一下感同身受,但话还没说出口,突然感觉背后一凉,抬头就看见白雪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。他的舌根都打了一下场,立马就改了口:“但是做男人怎么能就由着自己下半身做主呢,自律自制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品行。你看看大殿下、霍大哥,为人严谨自律,这才是男人的楷模,我们应该学习的对象。”
魏意听得满头雾水,“你说的还是人话吗?”
肖张拍了拍他的肩膀,果断岔开话题,道:“外头敲锣打鼓声渐进,是不是把新娘子给接回来了。”
王舒和白雪相识一笑,莫云渊霍长歌一脸嫌弃,这个狗腿子又故作正经的样子,简直想让人打他两拳。
不过新娘子的确是到了先涌进来的是宾客。
一些熟悉的面孔在人群当中脱颖而出,守在正厅里的人瞬间多了起来,被安排着陆续入座。
只听到一声下轿,紧接着地上铺了红毯。
新郎莫殷其牵着红绸,红绸的另一端是盖着盖头的新娘子。
白雪特意往下瞧了瞧她的脚,随着步伐若隐若现,一双红底儿鸳鸯莲花并蒂绣花的确不大,也就白雪的巴掌大小,走起路来摇曳生姿。
难不成二皇子还真就是一个足控?
“我听人说,是先怀孕了,贵妃不得不捏着鼻子将人娶进来,到底是官员的女儿,也没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