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:“……”她之前还在想肖张没有弟弟,不能像塞给魏意那样,转眼间肖张就把他哥给坑了。
白雪犹豫:“你大哥愿意收吗?”
肖张搓着手:“死道友不死贫道,他愿不愿意我都让那女子待在东院天天擦我嫂子的牌位呢。”
白雪:“我觉得你大哥会打死你。”
肖张:“到时候就全赖娘子救命了。”
白雪大笑,笑完又咳嗽了好几声,眼睛一闭无精打采的。
肖张尽力讲一些有趣的事情给她听:“书上说,有一个人的歌声很美,他来到舞台上,高高地坐在一块石头上,既不吹箫也不拍打乐器,放声歌唱,声音如丝一般,好像要裂石穿云一样,一板一眼,发声吐字,抑扬顿挫一处。听的人十分仔细,血好像为之枯竭,心潮澎湃却又不敢拍打节奏,只有点头称好。从前许鹤子的声音就很好听,可惜后来自杀了。”
白雪:“那你给我唱首歌吧。”
肖张摸了摸嗓子,他声带被弄坏了,说话哑的像是三天没喝过水,从前倒是有一副好嗓子,可惜没多唱歌给白雪听。
他只能刻意放低声来减少自己的沙哑,勉勉强强的唱了几句:“江南可采莲,莲叶何田田……”
白雪就又被哄睡了。
肖张紧缩眉头,有些许疲惫。
午后的阳光洒进来,照射在屏风上,还真有点岁月静好的味道。
她能下床是半个月以后的事,反复的高烧终于停止,肖张也不再提心吊胆,彻夜守着。
她整个人都有了精气神,床控不住她,非要下地。
秋菊就只能给她穿上交领粉蓝色薄锻织锦褙子,陪着她出去走走。
晚间天有些凉,院子中槐树落在月光下的影子稀疏凄凉,没走两步就听见外边有一些乱糟糟的声音,似乎是两个男子起了争执,在秋夜里显得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