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狗样,实际上个个背信弃义,杀人放火,横抢武夺,卑鄙龌龊。他们怎么下的去手,田池还只是一个孩子,一个孩子能碍着谁什么事儿?”
白雪摊开了自己带来的笔墨,开始记录:“你和田池什么关系?”
孙曰恭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冷笑道:“龌龊的高门想要把这个脏水泼出去?想甩在我身上是吗?”
白雪道:“例行公事的问话而已,你这里终究是一条线索。”
孙曰恭:“随你怎么说,反正想按着我的头说,我杀人我是不认的。”
白雪:“我没那么说,我只是在问你和田池是什么关系。”
孙曰恭:“……”
他一言不发沉默着。
白雪沾的墨都要干了。
孙曰恭终于说:“我是他父亲。”
这一点倒是毫不意外,白雪却没有记,道:“我不会和别人说的,只是自己心里要有数,所以才问一问。田池死在十三天前,午时,那个时候你们见过面没有?”
孙曰恭:“见过,我每隔半个月会给他送一次笔墨,鞋袜之类的东西,我们两个见面是悄悄的,不惊动任何人。就在一个小巷子里,平时没什么人。”
白雪精神振奋,终于可以得知关键线索了。
“那田池当时的状态怎么样?”
“不太好。”孙曰恭想了想,神情僵硬,说:“他当时说胸口有些闷,神情有些病恹恹,但夏日火气旺,本就让人没精神,所以我没当回事儿。我当时要是当回事儿,他是不是就没事儿了?”
白雪没法回答这个问题,她不是大夫,不清楚这些。
孙曰恭自嘲道:“我本就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父亲,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,田池当了我儿子连个姓儿都没捞着,是我对不住他。”
白雪觉得是这个道理,他这个父亲当的的确不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