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张:“小时候的长安好像全都是乐趣,长大后再回长安,感觉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哦?”
“我杀杨国忠那次,去了长安,看的东西就不一样了。我看见府第旁的豪华道路、车上的帷幕隐没了远处坚固河堤。有人在杜陵北打猎,有人在渭桥的西边刺杀官吏。”
白雪下意识的压低声:“想和你一样仗剑杀人的竟然不在少数。”
肖张:“可只有我杀了人,其他刺客都被吸引入住妓院,和妓女共宿。”他说完之后慌忙道歉:“我不是……”
白雪心平气和的说:“我是你娘子,听一听黄段子也无妨。市井间不入流的话,我听的比你多。”
肖张:“……”
肖邦持枪,以“快”为主,注重虚实兼备,刚柔相济,出招时锐不可当、虚实相生,回撤时迅疾如风,稳重而大气。
两个猛然扑向他的刺客,手握匕首速度很快,侍卫们甚至反应不及,便已经冲到了肖邦面前,一左一右,一上一下,直接包抄了肖邦的退路。
凶险一触即发。
白雪:“杀手们最后去了妓院,他们贪生怕死,想要最后一刻的温存,为何你没有?”
肖张狡黠一笑:“因为杨国忠年纪大了,不去妓院了。孱弱的翠柳、槐枝垂在地上,车马杂沓的热闹声音在夜晚响起了,长安的人无论白天是什么身份,到了夜晚统一都可以被称为娼客。他们醉生梦死,日夜想着妓女,从那些柔软而年轻的少女身上寻找一些力量,听她们婉转的歌声、闻她们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充溢着房间。娼客脚下的路连着妓院,长安街道纵横交错,四通八达,与市场相连接。”
白雪听着他话里的深意,眉头紧锁:“所有人都这样吗?”
“大部分人,我还小的时候,跟着年岁长一些的堂哥表哥出去见世面,曾看见本该巡逻的禁军的骑队在妓院饮酒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