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的燥热,他一字一句的说:“不行,你别招惹白雪,我说不行。”
肖邦淡淡道:“想保护一个人,只会用嘴说不行,是没用的。”
肖张被压的喘不上来气,断断续续的说:“哥,嫂子去世前,曾跟我说过一句话……”
肖邦仿佛迎面被人敲了一棒,脑袋眩晕不止,耳畔有瀑布不断砸下的流水声。他挪开膝盖,放弃压制肖张。
肖张大口呼吸,爬了起来,颇为狼狈,但又得意的笑着。
肖邦问:“英娘说了什么?”
肖张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恶狠狠的说:“哥,你也有弱点,没人能一直强大。”
一个软弱但却富有经验的头脑能攀登的最高点,就是察觉较优秀人们的弱点。
肖邦冷着一张脸:“小聪明是没用的。”
肖张:“那兄长想知道吗?”
根本没有留下什么话。
肖张赶回家的时候,家里已经烧了一场大火,父母尸体被火舌吞噬,那个怀着孕的女人倒在房梁下,正好被烧断了的房梁砸中,连带着孩子,无一幸存。
肖张觉得自己被卑鄙了,利用兄长心底最痛的地方,可是转念一想,武力胁迫是胁迫,心里攻击是攻击,兄弟二人都在用擅长的那一部分发起战争而已,至少他不是率先挑起战争的人。
肖邦那双锋利的眉好似刀子,从中间的地方断开了一个细缝,仔细看,他是受过伤,一道细微已经看不清的伤痕从眉峰一直到右脸颊下。他像是凶狠的猛兽逼近: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肖张:“当然,我之前一直很迷茫,不对,我是逃避,很多所谓迷茫的人,其实知道自己当下最该做的事情是什么。莫爷是,我也是,我躲着藏着逃避着,现在不准备那么做了。哥,我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孩子,杨国忠是我杀的。”
肖邦:“你觉得我要伤害你?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