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慢条斯理的吃完饭,收拾完桌子,就开始去隔壁家搬床。
昨个晚上她凑合着趴桌子睡了一宿,身子骨都发酸发僵,今天说什么都要再弄个床出来。
好在空房多,她从隔壁院拖出来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架子,又从其他房里面找整齐的床板,装了上去,拿帕子仔细地擦了一遍,在阳光下晒了晒,去除一股发霉的味。
搬过来的时候她考虑到了洗被子的问题,所以特意带了两床被褥枕头,正是因为昔日的考虑,仔细才让她不必无床可睡。
屋子特别小,只有一间屋,一间厨房,杂货都堆到院里,白雪来了整理一番才算干净。
她把床挪进了屋,就在肖邦的床对面。
紧接着又去厨房煮药,端过来给肖邦喝。
肖邦脸红的厉害,浑身滚烫,白雪洗了个凉帕子,盖在肖邦的脑门儿上。
“怎么又热了?你发烧怎么不告诉我?”
白雪今儿个忙着弄自个儿的床,给他换帕子换的并不及时,草药煮的也有些晚了。
肖邦抿了抿干涩的唇:“没事,我能挺过去。”
白雪要被气笑了:“你要是能挺过去,我还救你回来做什么,直接让你在山脚下自个硬挺着多好。”
她去解他的衣服,要看他身上的伤,他伸手拦了一把:“你把药放着,我自己上药,你一个小姑娘……”
“请叫我人妻,谢谢,还有,我给你上药的时候该看的都看了,不该看的保证一眼没看,有疾不避医。”白雪想,脱你衣服的尺度还不如泳池大。
肖邦被呛得一直咳嗽:“你!不知羞!”
白雪被惹怒:“我也不是非要给你上药,你如果病死了,我就把你尸体拖出去,不会给你掩埋的。”
肖邦:“我不用你,你把药留下。”
白雪:好一个贞洁烈女。她得成全他,于是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