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槿拒绝:“不用那么夸张,真请来大夫,你嫂子要担心的。”
沈艳艳:“嫂子领着宝儿姐去了山上烧香,哥哥现在过去说不定能接到人呢。”
沈南槿笑道:“你嫂子那不着急,叫她自个儿回来,我这儿还有要紧的事儿呢,莺歌,你再帮你主子好好收拾一下,待会要来客人。”
沈艳艳不自觉的有些羞:“谁呀?”
沈南槿:“当然是来提亲的肖小哥。”
沈艳艳低着头不说话。
莺歌好奇的问:“长什么模样?性格怎么样?我陪着小姐去看肖大将军班师回朝的时候,见肖大将军长得虽然好看,但光看着就凶。”
沈南槿大笑:“妹妹放心吧,这兄弟两个性格不一样,肖张是个很有趣的人,接人待物都很温和,容貌更是不用说,我给妹妹挑了这么久,一眼就相中了他。”
沈艳艳的心中不由得期待起来,但又不肯说,只是一味地搅着衣带,脸红的比盒子里的胭脂还艳丽。
被兄妹二人谈着的肖张心情有些沉重。
他在肖家的府门前徘徊,迟迟没有敲门。
马儿无聊地打了个喷儿,低着头吃地上的草。
肖府没有经过重新修建,这很符合肖邦的性格。他觉得大仇没报就绝不翻篇,留着血淋淋的地方给仇人看,冤魂不曾超度,凶宅仍就是凶宅,让仇人夜不能眠,日夜忧心他什么时候会提着剑报仇。
肖张还是能在门口闻见里面的烧焦味,一靠近就忍不住发抖。
他知道府里再没亲人,里面肯定是一片惨状。可大脑就是不受控制地播放着父亲母亲,乳娘门房他们欢笑的模样,他们笑得越开心,肖张就越惶恐。
僵持了有一炷香,大门突然被推开。
自打肖张入了长安,便有探子报道了肖邦处,肖邦早知人到了门口,见对方犹豫不决的模样,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