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身受重伤,肖张却不准备杀他二人,道:“说不定能从他们嘴里面撬出点儿消息,曹哥和沈兄留下问询,我跟你去。”
掮客一脸饶有兴致的神情,似乎看出了肖张想要留个后手,但却并没有反对,身手做请。
曹公公有些不放心肖张孤身闯,但仔细一想,的确不能鸡蛋都压在一个篮子里,沈南槿身边也离不开人,便同意了这个决定。
他狞笑着看着两个人:“咱没别的本事,折磨人的手段一等一,沈大人要不要避一避?”
沈南槿苦笑一声:“都到了这个份儿上,哪里还矫情的起来,您请便吧。”
曹公公手段尽出,活着的人恨不得死。
叫喊声被一浪接着一浪的水流给压了下去。
肖张跟着掮客来到了河边,只见对方在几处弯腰,摸了摸最后一次摸到了一根绳索,往起一扬,那绳索便向上一涌溅起水花。
掮客道:“他们都是拉着这条绳索爬到对岸去的。”
肖张看着湍急的水,微微皱了皱眉:“这也太危险了。”
掮客:“不危险的话,怎么困住那些人?只有最好的水手才能够来回渡江。我看小哥的身手十分不错,应该没问题。”
肖张要说不害怕那是假话,水流这么急,里面还有石子,这么冷的天儿水一定很凉。想了半天,吐出一口浊气:“新年快乐。”
掮客一怔,随即想起今天是新年,于是笑着说:“新年快乐!”
他们两个就凭借着一根铁锁,开始攀爬。
那水冰冷刺骨,巨大的力不断推着,将铁索推得晃来晃去,置身于水中还得,不断摇动着手刺骨的凉让人脑袋发懵,完全凭借着一股毅力往出冲。
肖张觉得这帮人疯了,才会住在这个地方,能跑出去的人却不逃走,还不停的往回弄一些人。
随着一波一波的降水涌过,时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