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霍家顾念旧情,肖家站在同一阵线上,谁肯帮他一下,伸出援手。他这个嫡长子当的窝窝囊囊,居然也有人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,着实可笑。
他钻了牛角尖,便是谁都说不清,恨不得憋一口气儿直接憋死自己这个无用之人好了。
月牙看着着急,情急之下,吻落在了他的唇上。
唇齿相依,生涩又动人。
莫云渊冷静的问:“你要爬床?”
月牙被这个形容硬生生地搞到没有兴致,“你要不要叫人来把我拖下去杖责?”
莫云渊:“要。”他张口就要喊人,月牙赶紧捂住了他的嘴。
月牙有些恼羞,自个这么一个大美女摆在跟前,他居然做的出这么煞风景的事情,简直不是人。
她捂着莫云渊的嘴,另一只手拽他的衣服,晚上睡觉的寝衣单薄,三下两下便半退,她胡乱的在对方的肩膀上亲了亲,又咬了咬喉结,顺着感觉胡乱的摸索着。
莫云渊浑身僵硬,处处受制于人,眼角都在发红。
月牙亲了一会,头脑发热褪下,理智回归,一想到自个干的事情,恨不得直接一跃跳了黄浦江。
她僵硬地抬起头来,慢吞吞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又把莫云渊的衣服系好,假装看不见对方脖子上被咬出来的红痕,抓了抓脑袋说:“我承认我是禽兽,你骂吧。”强迫一个残疾人做那种事情,这已经不是道德上的问题,这是触犯法律了。
莫云渊心情复杂的想,我一双手张开摊在两侧,并未挣扎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