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袁太守,她手里握着那些罪证,保准袁太守吃不了兜着走。
美好的愿望就这么半路夭折了,不知落入何处的账本还得重新搜寻。
如花望向白雪:“他是男人,什么都不懂的,你懂不懂?”
白雪:“隐约懂一些,你给袁太守当了通房,他却没有珍惜你,你只能另嫁他人,对方因此而找你的茬,应该也打骂你吧。”
如花回忆着:“我本来就不想给大人当通房,我跟夫人说,我老是本分,只想出去嫁人。但夫人不听,把我塞给了他,他嫌我相貌平平,并不喜欢,转眼便抛在脑后。夫人见我无用,便找了户人家将我嫁出去。夫嫌我不是处子之身,动辄打骂,我要干的粗活怎么都做不完,难挨的日子总也看不着尽头。好不容易他死了,我也年老色衰了,身子一动都疼,就跟那朵花似的,到了落叶的时候。”
如花的声音突然压低:“他们两个毁了我一生,我这么做有什么错?怎么就成了罪人?”
白雪轻声道:“所谓犯罪,并不是指对社会制度的背逆,而是指对永恒不变的公正法律的违反。”
肖张一听这话,“白雪,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危险。”
“嗯?”
肖张一脸郑重的说:“要是有一天你犯了罪,我肯定舍不得抓你。”
白雪皮笑肉不笑:“我犯了什么罪?杀了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