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曾嫌弃过你一句,瞧不起你一眼?我都愿意嫁给你,为你洗手做羹,偏你还拿着皇子的腔调瞧不起人,你皇子的身份在高贵,还不是个废人!”
莫云渊脸色大变,拿起桌上的东西,顺手就扔了出去,砚台在地面翻滚,摔得四分五裂:“滚出去——”
袁宝儿一甩袖子,“这管家的权利你不给我,我也要!我倒要看看管家敢不敢跟我争!”
乳娘着急地跟了出去。
小厮们匆匆赶了进来,收拾残局,护着主子。
门房紧闭,莫云渊的脸色不像方才那么难看,眼底还有一丝疑惑,袁宝儿怎么突然这么大胆?
“去请霍县令过府。”
“是。”
小结巴刚要出门找人,外边儿的富贵就已经领着霍县领进来。
霍长歌匆匆赶到,大氅上沾了风雪,没站在门口散散凉气便冲到了桌边,“我有事情要跟殿下说。”
莫云渊没想到两人想到一块儿去,抬了抬手让下人们都离开,说:“袁宝儿不对劲儿,她知道我是皇子,又跟我撕破了脸。”
霍长歌:“我要禀报的也和她有关,是她母亲的事。之前有一个百姓名字叫刘实,上告岳父夺自己钱财,被肖张设法拿回。因为他出身太守府,而太守府又给了一百两的遣散费,我觉得有些高,毕竟我任用肖张才五十两,所以就探查了一下。这一查发觉刘实并不简单,他跟妻子吵架曾脱口而出‘太守夫人身份尊贵,对我也甚是温柔,你一个民妇对我张牙舞爪,真该休了你。’刘实十八年前,去到太守府侍奉。”
莫云渊:“难怪袁太守会舍得把一个嫡女推进咱们这狼虎之窝,从前以为他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现在看来,舍弃的分明是别人家的女儿。”
……
乳娘着急地跟在怒气冲冲离开了小姐身后:“我的祖宗呀,说好了只是要一下管家的权利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