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云渊,因为脆弱敏感对你的依赖而导致非你不可,陷入病娇般的占有欲。”白雪有些好笑,拎着东西刚准备进去,忽然感受到背后犹如针扎一般的刺痛,她猛的一回身,看见了一辆马车,车帘刚刚放下。
对方挺低调的,马车不大,但马儿精瘦,筋骨像刀锋一样突出分明,一看便不寻常。
白雪脑袋飞速乱转,一抱住了月牙,压低声道:“救救我,我得罪你家莫爷了。”
月牙也回身,瞧见了那辆不远处的马车,自家的车怎么会不认识?
她私底下和白雪谈话,总是一副冷静睿智划清界限的模样,但一瞧见莫云渊,过去几十年的本能战胜了理智。
她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迎着那辆马车过去,踮着脚掀开帘子,看见了车里的人。
里面光线昏暗,莫云渊的脸色阴沉如水。
月牙不知道白雪方才的话有没有被他听去,只能假装不知道,故作惊喜:“莫爷怎么来了?”
莫云渊一言不发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青色的瓷瓶:“你落在家里的,拿了两个汤婆子,结果把它忘了。”
月牙的一举一动都在莫云渊的掌控,回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?
她回自个房间取东西桌上除了汤婆子,还有两千两的银票,又怎么会不清楚对方的用心?
只是大家相对无言,默默避开而已。
月牙伸手去拿,五根指头都已经冻得出脓。
莫云渊攥住了她的手腕,她一惊要躲,莫云渊呵斥道:“敢躲就把你手腕剁下来。”
月牙老老实实地看着他蘸了药涂在自个儿的指尖上,稍微有些疼,还麻酥酥的。
莫云渊声音放轻,几乎低不可闻:“不拿钱,在外边受苦,你活该。”
月牙干干一笑:“这算什么苦呀,白雪比我辛苦多了,我要是没入宫,没伺候您,也过这日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