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说,自个儿有二百两的积蓄,请老鸨转交给情郎,但又没具体写情郎是谁。”
主簿震惊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肖张的神情有些讽刺:“这封信是我念着她写下来的,她之前闹绝食,我跟她说这样吓不到老鸨,不如假死脱身,留下二百两当诱饵,老鸨肯定不愿意把钱便宜别人,会偷偷留下,又觉得赚的少,晦气,说不定棺材都不给你准备一副,拿个铺盖一卷就把你扔了出去。”
红袖就是听信了肖张的话,写下了这封信,心情好转开始吃饭,上街见人,见到了很多人。
肖张不知道红袖的死和这封信有没有关系,他的语气稍微沉重:“所以说,红袖没有自杀的打算,她久经欢场,也断然不会被人调戏两下就要喝酒痛哭,深夜孤身一人上黑漆漆街道。”
换句话说,吴良花说的那样动情,信誓旦旦,都不过是在一封信的基础上添油加醋,胡言乱语而已。
她的证词有问题,她这个人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