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人弄死之后带到这个地方放置,这里不是第一现场。”
肖张:“……”想装逼玩深沉,结果被白雪抢先说破内容。他无奈:“你看了一眼就出去吐,怎么记住这么发现细节?”
“女人看女人,就只看细节,只要对方够别致,看一眼能记一辈子。”
“厉害了。”肖张说:“我这还有个信息,红袖没有中毒,也没有被迷晕,再加上身上酒味儿那么重,她死前很有可能在和人喝酒。没有挣扎,是因为喝的太多,昏睡过去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白雪:“重点还是昨天晚上点她的客人。”
肖张问那个衙役:“你知道昨天晚上的客人是谁吗?”
衙役点头:“知道,是齐郎君还有赵郎君,他们两个都是县令大人的贵客,暂时居住在县衙别院。昨个晚上在云楼喝酒,据说本来也邀请了咱们大人,但大人临时有事儿去了莫府,就没参加。”
肖张听完,怅然若失地吐出一口浊气:“姓霍的果然在挖坑,咱们两个三天前和红袖见过一面,哪至于叫到县衙来问。他分明是早就觊觎你我,让咱们两个替他受难——他怀疑他自个儿的客人,又不好亲自查,只能交给主簿,偏偏主簿是个蠢货,不敢去招惹那两位县令客人,竟往青楼里的私人恩怨上联系。霍云渊让我插手是在敲打主簿,让他认真查案,我看蠢货是没明白过来,还在和稀泥。所以最后还得是我来查,他真是好算盘。”
白雪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多事,想了想说:“你明白他干什么也没好到哪儿去,你们玩儿政治的心都好脏。”
肖张严肃的说:“不过就算他不算计我,我也要为红袖查出真相。我倒要看看谁在她本就不容易的生命里雪上加霜。”
白雪看着他,少年英俊的面孔写满了坚韧。
肖张不着调的时候,就像是漫不经心生长着的一朵玫瑰花,完全不在乎身后是悬崖峭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