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两银子,在她眼前晃了晃,又收了回来:“给你那两根银钗是定金,这二两银子是尾款,只要你能让白雪吃下去生了病,我自然给你。”
她递过去了一包毒药。
徐二娘接了过来,总算还没傻到底,问了一句:“不会闹出人命来吧?”
乳娘笑道:“商业竞争而已,真闹出人命来,闹到府衙我生意没得做,也是要赔命的。”
徐二娘相信了这套说辞,“我这就去,三日后你在此地等我。”
“好。”乳娘眼看自己的计划这么轻易的就实施,心中很不屑这些泥腿子,果然智商偏低。
徐二娘转身跑开,乳娘看着人的背影,上了马车让车夫离开。
车夫好奇地问了一句:“三日后还要来吗?穷乡僻壤路太颠簸。”
“不来。”乳娘回答。
此番下图若是成了,便成了。
若是不成,那便是打草惊蛇,等在这儿要一个结果毫无意义。
车夫驾着马车掉转头,“刘妈妈,就一个农女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吗?连添香都拿出来了。”
乳娘道:“你没瞧见那先前被拦下的小哥是谁吗?那是肖张,莫爷如今最信任的身边人。莫爷要不是喜欢这农女,怎么会让肖张跑一趟?”
她认准白雪有勾结的是莫云渊,根本不相信肖张会那么富裕,大包小裹提的那一摞尽是上等补药,上头还标着蓬莱居的标印呢。
这可都是好东西,奴才不会有的东西。
谁能想到肖张不是个奴才呢?
他是个受尽迫害,家破孤零的公子,眼眉弯弯的弧度,是说不尽的寂寞。
村里一户连着一户,吵闹的很,狗吠声中夹杂着鸡鸣,成群的鸡正在乱叫,客人来的时候还在争斗。
脚步停在门前,用长靴轻轻去踢木门,里面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,再加上孩子稚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