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赶集了?”
“可不是。”孙老实道:“这村里人都忙着在家搞养殖,你家的兔子救了全村人的命,大家就在这个不忙的时节养兔子,上山打野草,养的一个比一个用心,我家你叔那儿也开始养了,他还担心养不好,还说碰到你们的时候给问问。”
白雪指着白云,“我弟有经验。”
孙老实和白云说着养兔子的事情,一路说到了镇子上,说的两人又渴又饿。
白雪看着中午的太阳,于是领着两人去了面馆,热汤面吃的热乎,小面馆里也暖和,地中央还生起了火炉,一碗面,一碟花生米,一碗浊酒就能三三两两围着桌子坐上小半天。
“冯家可真是善良,发了那么多粮食,这得救了多少户人家呀?”
旁边桌边有两个男子在喝酒,偏瘦的男子感叹着,嘴里嚼着花生米。
对面的人滋了一口酒,撇了撇有些歪的嘴:“你可拉倒吧,真不知道咋回事?那冯家就是个祸害。”
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
“咱家兄弟在府衙做事,消息一等一的可靠。”歪嘴巴的男人说:“那冯家是被逼的没法儿了,才往出吐粮。”
百姓挨了这么长时间饿,可谓有钱买不到粮,买不起粮,一斤粮食炒到了一两银子,比肉都贵。哪怕是有点积蓄的人家,也都背着高价粮吓得头发昏,勒紧裤腰带只喝稀粥,凄惨到了一定程度,对于放粮的冯家心存感激。
可事情不是这样的。
歪嘴男人说话的时候,好几桌耳朵都竖起来,白雪也在听着。
“我那兄弟一个月前就被前派去围了冯家,县令顶着重重压力,握着冯家哄抬物价走黑市的证据不撒手,任由冯家上下疏通也无济于事,逼的他家没办法不得不拿施舍粮食当借口,这才没了牢狱之灾。”
邻桌突然骂了一句娘,“我说粮食怎么会销售一空,居然是被他家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