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羊被陈三娘抱在桌上,也跟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,时不时还牙牙娇语,带来一家人的欢笑。
天气热,身上难免粘稠,洗个热水澡赶走一天的疲惫。
月上梢头,透过薄薄的云纱,那散发着光晕的皎洁柔光,由着窗户照射进来。朦朦胧胧撒在水面上,微微一动带着波光荡漾。
白雪泡在热水里,透着窗户,看着依稀的月光,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。
凡事不可多思多虑多想,就她如今这处境,老老实实混饭吧。
她爬上了炕,擦干了身体和头发,一挨枕头就进入了梦乡。
天才蒙蒙亮,太阳还没有放出阳光,农民们照例是清晨早起下地铲除杂草,他们的脚步被铜锣声叫住,一声比一声响的铜锣生甚至遮盖住了雄鸡的鸣叫。
村长走街串户,敲着锣,这是村里集合的信号。
白雪伸了一下发酸的胳膊,就听到陈三娘在敲她的门。
“雪儿,起来吧,村东头集合。”
这是要求所有村民都到的,铜锣声声伴随着喊话说的很明白,很快一家人抱着白羊出了门,就看着道上有不断的人涌出来。
“知道怎么回事儿?”
“不知道啊?这刚要着急下地铲地就听到了铜锣,听着还挺紧急的。”
路上人相互问着,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怎么回事。
钱氏在前面没听到任何消息,回过身就看到了白雪,问:“雪儿,你经常进出走动,知不知道怎么回事?”
白雪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抱着人人都不清楚的心态,东头打场的空地上很快集合了村里的老少。
真的是背着的,抱着的都来,显然是要村里一个人都不落下。
村长站在高处,很快的清点着人,村里一共四十来户,不到三百人,被他一户一户地安置着人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