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张岂能如他意,一个错身躲开了他,将扒好清洗干净的兔子递给了白雪。
周铁柱看了一眼,不赞同的说:“这狰狞的样子你再吓着她。”
肖张挑眉看他,“她杀个兔子都敢,会怕个兔子头?”
周铁柱道:“那是因为她没人保护,逼不得已才做的。”说着,拍了拍自己算是有力的胸膛,昭示者自己是那个能保护的人。
肖张冷笑,瞧着对方并不魁梧的身材道:“她虎口夺食都没哆嗦,你就别一厢情愿的想了。”
两个人几句话的功夫,战火升级,剑拔弩张起来。
“你俩干什么呢?我的架子都做好了。”白雪有些不耐烦,伸手接过肖张的兔子,把一把花椒塞了进去,然后抖动着一个香囊一样的东西,不断把材料撒在兔子上,然后反复的揉搓。
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就看着,偶尔会看,向彼此视线碰撞在空中迸发出一阵激烈的火花。
白雪认真做着兔子烧烤前的“按摩”,头也不抬的说:“你两谁给我弄四个木棍,要去皮削干净,一头尖尖的。”
“你要固定兔子吗?”肖张问了一句却没挪步。
周铁柱没问也没动。
白雪有些心烦,反问:“还想不想吃我烤的兔子?”
两个人用眼神扫着彼此,都你一步我一步的往后走,然后快速的去找东西。
白雪摇了摇头,青春期的少年就是躁动不安,凡事都想争相出头。
她拿着兔子到了火堆旁,拿出了装着调料的木盒,这还是拿澡盆的时候她让大壮给雕的,将混合好的材料装进盒中,用起来很方便。
反复揉搓的兔子已经进味,肖张和周铁柱也很快的回来,不过手里的东西却不一样。
肖张拿的有他自己手臂粗细,没有来得及削皮,只是削了个尖儿。
周铁柱手里是去了皮的树枝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