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参加孙女陆姗姗的订婚仪式。
当年算命的说过,陆横和姚氏的命……超级硬,这辈子只有他们克别人,身边人很难克得了他们。
陈鹰二姨带着一群老太太把他们都打进了医院,结果挂了几天点滴……康复了。
连医生都感到奇怪。
这老两口儿,命果然够硬。
因为陆家破产所致,今天来自女方捧场祝贺的亲朋好友寥寥无几。
陆连城腿伤未愈,不便到场,唐杏芳和陆宁自然也不会前来捧场。
陆家老两口儿、陆连池和妻子汤梦华,儿子陆金坐在一起,过来与他们打招呼的人也不多,与现场的热闹氛围相比显得十分冷清落寞。
林深到场的第一时间,陆家人就注意到了。
陆横父子怒目而视,脸黑得像锅底一样。老太太姚氏飞了一个刀子眼过来。
坐在老太太身边陆家的继承人,还在读高三的陆金朝着林深狠狠地呸了一声,完事儿继续低头刷手机去了。
林深目光直接掠过他们,视其为无物。
方灿摇头晃脑地翻着白眼儿,一路走来用手在鼻子面前好一通扇。
什么意思,陆家老两口儿心里清楚,气得两个老家伙脸皮一抽一抽的,血压也跟着抬头。
身后,费嘉和杜飞二人心虚地耷拉着脑袋,尽量降低存在感,生怕陆家老两口儿认出那天泼尿的人是他们。
礼仪小姐过来招待他们,邝思伦跟大家聊了几句,就忙着跟父亲迎宾去了。
现场布置得极致奢华,桌上摆着的喜烟和雪茄吸引了费嘉的注意。
费嘉美滋滋地把西打木的雪茄盒子拿到自己面前,“我去,矿工就是矿工,果然有排面儿,连雪茄都安排上了!”
杜飞眯着眼凑了上来:“什么牌子的?”
两人研究半天,也没研究出什么明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