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陆连城的脸浮现在眼前,林深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。
“你到底看中了哪一件啊?”陆宁催促。
林深回过神来,“就你右手边那件青铜器,仙鹤造型的灯具。”
林深故意隐去文物的名字不提。
“这个?就是这个刻着隶书【薛康】两个字的生锈玩意儿?”陆宁上下打量了一下,用手指着说。
“对,就是它。”
“切……你的审美,我很佩服。”陆宁不放过任何一个讥笑挖苦林深的机会。
爷爷收藏室有不少真金白银的宝贝,陆宁真怕林深张口要那些看起来金灿灿的东西。在她看来,黄金做的古董,一定都很值钱。
可是林深只要了一件生锈的青铜器,土包子就是土包子,就算是名牌傍身,捯饬的跟豪门大小姐似的,也改变不了骨子里土里土气。
这东西不大,书包刚好可以放下。
陆宁把手机立在一旁的箱子上,动手把青铜白鹤宫灯塞进了书包。
“咱们说好了,铜镜加上这样东西,抵你的手表,谁也不许反悔!”
“一言为定!”
“那好,明天咱们约个地方见面,你签一份谅解书给我,手表的事就算一笔勾销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明天等我消息!妈说……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,坐下来聊聊。”
陆宁故意停顿了一下。
妈说?
谁妈说,跟谁说?
搞笑的么?
林深没吭声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陆宁知道,提起母亲唐杏芳,林深必然心里不爽,但是,明天晚上的见面她是一定会来的。
总算搞定了这个狡猾难缠的小狐狸精,陆宁收起电话,背上书包,关了灯,锁好房门,带着偷来的宝贝连夜溜出了陆家别墅,开着停在路边的奔驰大g,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