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观景露台上找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。

“喂，高队。”

“在外面？”

“环境安全，可以讲。”

“被你踢晕后遭灭口的杀手身份已经调查出来了，这家伙来自东南亚，非法入境，受雇于谁暂时还没查到有用的信息。”

林深沉默了一下，跟她之前预想的结果相差不大，布局如此精深的盗墓团伙用人都是极为小心谨慎的，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。

“古董贩子胡光耀身上能挖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吗？”

“那家伙是个地地道道的老狐狸，很早的时候就移民了国外，资料显示他的家人都是外籍，在国内古董行业捞钱，短时间内也很难从他身上挖出有用的信息。”

林深无声地叹了口气，如此一来，辛苦得来的线索一条条全部中断，本以为即将迎来曙光的案情再次变得扑朔迷离。

高红良能体会林深此刻情绪的失落，他顿了顿：“林深，从现在开始，你要千万小心，包括昨天和你一起与盗墓贼接触过的两名同学。”

“我知道，谢谢高队。”

挂断电话，林深迎着风，望着大江奔流东去和两岸的辉煌灯火，虚浮的繁华背后多少罪恶依然逍遥法外，孤寂和不甘暗暗涌上心头。

“喂！那个女生，你让一下好吗？我们在这拍小视频呢！你抢我们镜头了。”

一个青涩且带着不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
林深回眸，露台灯下，两名穿着时尚的女生站在身后不远的地方，旁边还架着手机支架。

两人十五六岁的年纪，脸上的妆很重，看年龄应该只是高中学生。

林深目光暗了暗，没有做声，拧着眉，静静地望着她们，并没有打算就此离去。

两名女生怏怏不乐地凑上跟前，其中一个理直气壮地开了口：
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