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制止了他们。
“史丽丽,把你知道的整个过程复述一遍,说不说实话,你自己张罗着办。大不了,把罪名扣在你头上,那样……你就有机会下去陪你的老相好了。”
林深目光凌厉,声音很冷,像一条冰冷的锁链,呃住说谎者的喉咙。
史丽丽真的吓怕了,蹲在地上,声音小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,支支吾吾地讲述了这几天来所经历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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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啤酒厂事件之后,焦三被您踹断了胳膊,一直躲在一家小旅馆里养伤,他让我留在身边伺候他。一天晚上,我们两个正在旅馆里办事儿,结果……有两个陌生人过来砸门。
“打住!”杜肥抓住了重点,突然叫停,“办什么事儿?说清楚!”
习惯了用手装b的少年开启了勤学好问模式。
史丽丽吭哧着: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男女之间愉悦身心的那种事儿。”
“馊得死内!”肚肥点头露出一脸了然的智慧笑容,没想到审案这么过瘾,恶趣的少年心中暗爽,“别停,继续办!不是……继续说!”
“焦三儿知道来者不善,他吓坏了,一着急就……就拨打了110,举报自己瓢唱。”
“卧嘞个去的,这样也行?这波操作稳啊!”
“警察及时赶到,把我们两个抓进了拘留所,关了15天,侥幸逃过一劫。”
“拘留所半月游,包食宿,这焦三儿真特么是个人才!”
“事后,焦三儿告诉我,他泄漏了秘密,老板怪罪下来,要他的命。他要找个地方躲一阵子。就这样,他带着我躲到了南湖边,距离汽车坟场两公里外的郊区民房出租屋里。焦三儿怕得要死,为了不被人跟踪定位,手机关机,银行卡里的钱也不敢取。”
“我们俩身上的钱很快就花完了,为了吃饭,焦三儿把自己脖子上戴的和田玉籽料交给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