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有你后悔的时候。”
封宸夹了个鸡腿吃了几口,然后漫不经心地道:
“我没装。”
怕封哲不信,他低声解释了一句:
“那丫头,最多也就十二三岁吧?还是个孩子呢,我又不是禽兽,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孩子有什么想法?”
“没想法?”
封哲一脸不信:
“这都过去两个月多了,你怎么还在武馆授课?以前,你能连续在武馆教十天半个月的课就算是多的了,你敢说,你不是因为她?”
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封宸身上,使得他的眉眼愈发清隽。
他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,宛若上等的绸缎,衬得肌肤仿佛积雪一般洁净。
默默地吃完一只鸡腿,他这才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:
“以前要守边关,我回京时间不多,自然也就没时间授课,如今,边关无战事,我闲着也是闲着,来疯武馆授课有什么奇怪的?”
“你会闲着?”
封哲笑道:
“你有那么多生意要忙,多少笔大买卖等着你去签字,你却在这消磨时间?这正常吗?”
封宸喝了口鱼汤,然后放下汤匙,望着兄长道:
“那些合同早就全都送过来了,吃完饭我就得忙了,最闲的人,只怕是兄长你吧?”
“什么?”
封哲呆了呆,一脸不敢置信地问道:
“你不是有个很高雅的专门用来办公的院落吗?怎么搬到武馆来办公了?”
封宸道:“在这办公,可以省去路上赶来赶去的时间。”
封哲一脸狐疑地望着他,道:
“我看你是想随时随地看到那丫头,毕竟,那丫头成天待在疯武馆,就差住在这了。”
说到这,封哲一拍脑门,道:
“阿宸,你看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