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

当时，宁彩衣因为服下忘情水，忘记自己被凌辱过，忘服打胎药很正常。

但身为父母，不可能这么粗心。

这是其一。

其二，就算之前没有想到要服药，事后怀上了，正常父母，也会想方设法打掉这个孩子，而不是傻乎乎地任由一个未婚女去生什么孩子。

虽说是偷偷摸摸，但总归是要担风险的。

万一传扬出去怎么办？

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，那都是虚的。

并不是说荀晴不好，不值得长辈喜欢。

而是，当时的荀晴，尚未成型。

彼此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可言。

跟自己的亲生女儿比起来，一个尚未成型的外孙或者外孙女，就显得不是特别重要了。

怀着这个疑问，云汐和宁彩衣找到了宁父。

宁父也不隐瞒，道：

“你被人凌辱之事，只有我和你娘知道，就连程银霜，我们也都瞒着。也不知道荀奕是怎么知道的。他找上了我，叫我不要给你喝打胎药。我很惊讶，问他为何，他说，他被家里催婚催生孩子催烦了，想买个孩子抵挡一下，他一出手便是十万两黄金……”

云汐笑道：“我只听说过卖女儿，却没想到还能卖外孙女。一个成年女子顶多也就卖个几十两银子，你一个尚在腹中的外孙女，便能卖十万两黄金，你就不想想其中会有什么问题？万一他买去做人肉叉烧包怎么办？”

宁父尴尬地笑笑，搓着手道：

“人肉叉烧包也没这么贵。真要买去吃，黑市中价格低廉的多了去了，何必花这冤枉钱？更何况，他既知道了彩儿的情况，我若不与他合作，只怕事情会被他传扬出去，所以我只能咬牙跟他合作。”

这些，云汐自然也都想到了。

但她知道，宁父之所以和荀奕合作，最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