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。他既找上门来,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。”
云汐道:“不如见一面吧,也好知道他此行的目的,反正帮不帮在你,见一面也不会少块肉。”
宁彩衣垂眸沉思片刻,道:“好。”
很快,门房便将宁父引至汐园。
宁父印堂发黑,双眼深凹,唇色苍白,似乎病得不轻。
一见宁彩衣,他忍不住落下浑浊的泪水。
一见面就哭?什么情况?
宁彩衣皱了皱眉,沉声道:
“病了?想找我借钱?你死了这条心吧!不管你是真病还是假病,我都不会借钱给你!当初离开时,我没跟你要过一分钱,如今,你有什么资格向我要钱?”
闻言,宁父身形一晃,有些承受不住。
宁彩衣冷笑:“从小到大,养我的钱,都是我娘出的,你有什么功劳?你是不是想说,你生了我?我特么求你生我了吗?你不是爱程银霜爱得要死吗?如今她的肚子里,还有你的种,据说是个儿子!儿子啊!多了不起啊!你心心念念的儿子终于要出来了!应该能长生不老了吧?这点小病,分分钟就自愈了,不用医治。人逢喜事精神爽,什么毛病都好了!”
宁父膝盖一软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这唱的又是哪一出?
云汐看得目瞪口呆。
她急忙叫家奴将他从地上扶起,沉声道:
“父母跪子女,是会令子女折寿的。你有什么话,就好好说,千万不要再跪了。”
宁父连连点头,哭泣着道:
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是真的没法子了。”
他突然对着云汐跪倒,道:
“我不跪彩儿了,我跪你,你贵为公主,受得起我的跪拜。”
云汐道:“你跪我有什么用?我是彩衣的朋友,自然是向着她的。你还是快起来吧。你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