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,他却是极度反感的。
他忍不住怀念起原配来。
夫妻多年,彩衣她娘从来没有吼过他。
哪怕他睡了她的外甥女程银霜,她也是很大度地把正妻之位给让出来了。
想想原配,连出让正妻之位都是心平气和的,脸上没有半点委屈。
再看看眼下这位小娇娇,多大的事啊,居然哭红了眼。
真是太没用了。
今儿个,原本是来讹诈宁彩衣的。
结果讹诈不成,还惹来一身腥,他已经够火大了,实在没心情安慰小娇娇,更没心情再继续折腾下去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下心中怒火,拉了拉程银霜流光溢彩的衣袖,压低声音道:
“回去再说。”
“回去?”
程银霜忍不住拔高了声音,厉声呵斥:
“连屁大点的事都解决不了,你还是不是男人了?”
以前,宁母和宁彩衣,天大的事情也能分分钟帮她搞定。
怎么这个男人连女人都不如?
真是白长了那个东西!
见大庭广众之下,这个老男人被妻子如此呵斥,大伙忍不住指指点点幸灾乐祸。
“哎哟喂,瞧这男人,老被自己的女人质问是不是男人,莫非那方面不行?”
“这还用说?都这么大年纪了,身子骨早就被其他女人掏空了,就算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也没啥用,最多也就是个摆设。”
“占着茅坑不拉屎,也难怪人家小娇娇火气这么大。”
“火气大还是小事,就怕人家小娇娇耐不住寂寞,红杏出墙,老男人还得给别人养孩子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嘲笑声一波盖过一波,宁父气得差点吐血。
活这么大,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嘲笑,实在不知道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