楹已死,舞阳侯又何必揪着旧物不放?该不会是,想再继续羞辱顾青楹吧?可惜,她死了,无法体会你的良苦用心了。”
羞辱?
御临宸和萧元瑾皆是一愣。
男子随身携带女子香囊,不是应该说是情深意切吗?怎么竟成羞辱了?
这中间,怕是有什么误会。
萧元瑾正想追问,却听御临宸淡淡地道:
“既是羞辱,毁了正好。”
话落,他便牵起云汐的小手,大步离去,不给萧元瑾开口的机会。
萧元瑾想要追上去,却被几个黑衣暗卫拦住了去路。
“让开。”萧元瑾强忍着怒意道。
黑衣首领不亢不卑地道:
“职责所在,舞阳侯见谅。”
“如此,那便得罪了。”
萧元瑾拔出长剑,正想硬闯,却被萧元洛一把拉住了胳膊。
“跟我走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萧元洛拽着萧元瑾道,“是关于香囊的事。”
闻言,萧元瑾这才收起长剑,随着萧元洛离开了。
两人重新回到刚才放荷花灯的地方。
见弟弟只顾着放荷花灯,萧元瑾忍不住出言提醒:“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?”
“对。”
萧元洛一副突然想起的模样,道:
“刚刚那个香囊,对汐儿来说,可是奇耻大辱,你居然敢拿给她看?二哥,我虽然不指望你们破镜重圆,可也不希望你们越闹越僵。”
萧元瑾一脸疑惑:
“所谓睹物思人,我留着她的旧物,她不应该感动吗?怎么成奇耻大辱了?”
真是贵人多忘事。
萧元洛一脸无语地摇了摇头,然后出言提醒道:
“二哥,你可别忘了,二嫂送你香囊时,你可是一脸不屑,还当着林惜莲的面,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