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分吗?”
云汐含笑反问:
“你倒是挺守规矩的,可有过上好日子?”
老妇人一噎,而后振振有词地反驳:
“投胎为女子,本就是来赎罪的,怎可贪图享乐?这辈子把苦难都吃透了,下辈子才有机会做男人。”
云汐勾唇冷笑。
说的还理直气壮的,可惜,全是谬论。
有些女人,自己吃了太多苦,便想拉着全天下女人陪她一起受罪。
偏偏,很多女人就吃这一套,认定了自己有罪,明明是受害者,却成了整个男权体系最有力的支持者,愚昧而又可笑。
云汐懒得与她争辩,笑脸盈盈地道:
“别人买男人,又不花你的钱,你这么激动做什么?至于下辈子会不会遭报应,能不能投胎做男人,那也是人家的事。大不了人家继续做女人,继续买男人,你操什么心?”
老妇人气得浑身发抖。
她颤抖着手指道:
“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啊!”
云汐懒得理她,转身走到那个身材臃肿,满脸黑斑的绿衣妇人面前,一脸神秘地道:
“我是炼丹师,你可曾听说过?”
绿衣妇人早被云汐那一番言论吓得一愣一愣的了,闻言,她木楞地摇了摇头。
云汐素手抵在光洁如玉的下巴上,一脸失望地望着绿衣妇人,道:
“你对我还真是一无所知啊!就这样,你还哭着喊着要杀我?”
绿衣妇人讪讪地笑了笑,很是尴尬。
人就是这样,当对方只是一个陌生人时,可以随心所欲辱骂。
可当对方笑盈盈跟你讲道理时,便要想一想,那些辱骂是否妥当。
毕竟,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,做人最起码的良知还是在的。
见绿衣妇人无言以对,云汐从空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