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冷烟。

至于柳月香，失去后难过了一阵子，如今都快记不起她的脸了。

反倒是冷烟，离开越久，记忆越发清晰起来。

有些女人像烟火，燃放时绚烂，但很快便如那过眼云烟，消散在记忆的长廊中。

而有些女人，则是酒。

历久弥香，烙在记忆深处，难以拔除。

冷烟便是后者。

可她竟然不爱他了！

云澈扭头望向冷烟，双目赤红。

冷烟却不怕他。

不爱了，他的任何举动，便都影响不到她了。

见冷烟一脸淡漠，云澈愈发愤怒。

他双拳紧握，厉声质问：

“冷烟，你曾说过，这辈子非我不嫁，如今却对我这般冷漠，你……”

冷烟淡淡地打断他的话：

“是你先背信弃义的，我为何还要傻乎乎守着那些承诺？难道说你娶别人了，我还要为你守一辈子活寡不成？”

云澈一脸不甘心地反驳：

“我没有娶别人。”

“有区别吗？”

冷烟目光平静地望着他：

“你的女人已经够多了，多我一个不多，少我一个也不少，我又何必凑那热闹？”

云澈冷笑：“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，难不成你还妄想我只娶你一人？”

冷烟面无表情地道：

“你就当是我变了吧。以前，我觉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，可如今，我发现，这世间，也有男人一生只娶一人。”

云澈冷哼一声，满脸都是嘲讽：

“一生只娶一个女人？哪个男人能做到？”

冷烟淡淡地道：“萧侯爷不就只娶了顾三小姐一人吗？如今顾三小姐死了也有一年了，那么多女人想做他的填房，他都无动于衷。足以证明：这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