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处置。

保护不了孩子，也没法替他报仇。

“孩子知道是男是女了吗？”云晚晚问。

已经四个月大了，应该能看出性别来了。

顾灏庭闭上眼睛，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，医生把那个放着自己孩子的托盘递给他的时候，他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
是一个女孩子。

顾灏庭想象过，自己和云晚晚如果有了女儿，她会是什么样子，她会有云晚晚一样好看的脸蛋，有云晚晚一样的古灵精怪，也有自己身上的优点或者缺点。

他还想过，如果自己有了孩子，自己要怎么教育她。

可是，成为父亲的喜悦还没有过去，随之而来的就是失去孩子的痛苦。

“是女孩。”云晚晚还在等待顾灏庭的回答，顾灏庭只能狠下心告诉她。

“长得很像你。”

“我……”云晚晚哽咽出声，“我想象过好多她的样子，可是我……”

顾灏庭心疼的抱着她，云晚晚终于哭出声。

“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

可是再悲伤，生活都还是要继续，云晚晚的手术也要做。

因为云晚晚流产这件事情，顾老爷子和苏老爷子那边终究还是包不住了。

第二天两个老头就赶到了医院。

顾老爷子一进来，对着顾灏庭就是当头一棒。

“跪下！”

顾灏庭被打的有些懵，还没回过神来，又被顾老爷子这一句话整的更懵了。

“爷爷？”

“跪下！”顾老爷子又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。

苏老爷子坐在云晚晚身边，只是满眼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外孙女，丝毫没有理会顾老爷子和顾灏庭的行为。

顾老爷子之所以这么做，也是出于对老朋友的愧疚。

他在苏老爷子面前夸下海口，